“我观珍施主也是一个有福运之人,可惜意图忤逆人伦,惹得上天都不满了,这风水宝地也是变为了聚恶之地啊。”
“聚麀之诮,惦记长辈的丫鬟,又惦记儿媳,这是人能做的出来?”
“君不见武唐之祸?唉,此乃贫道一家之言,施主可听可不听,告辞!”
说完就走,也不给反驳的机会。
贾敬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他宠幸过的女人,现在都成婆子了。
难不成贾珍那个混账东西真的如此饥不择食!
还有惦记儿媳是怎么回事!
岂有此理!
逆子啊!这是要气死我吗!
路上遇到了贾珍,秦明运用业力将他福运调走,接下来半个月有他倒霉的时间。
贾珍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,转头看去又没什么,难不成被不干净的东西给盯上了?
去到贾敬院子,刚刚过门,不知道怎么滴,竟然被绊住了。
“哎哟喂!”
摔了个狗吃屎的贾珍刚刚爬起来,还真就手掌摸到了一颗老鼠屎,可把他给恶心坏了。
贾敬看的眼皮急跳,拿出了藤条。
“你这个逆子,我让你聚麀之诮,我让你惦记儿媳,打死你这个畜生!”
啪啪啪几下,把贾珍打的那是一个鬼哭狼嚎,连反驳都不敢,低头跑了出去。
贾敬尤不解气,竟然追了出去。
宁国府里上演了一出‘父慈子孝’的名场面,把下人都给看呆了!
贾珍避无可避,只能是跑到荣国府去。
哪曾想秦明一番祸及子孙的话让贾敬上头了,都到了家族存亡的时刻,就是自己逆子干的好事。
今儿非得好好治一治他,不仅要打,还要去请西府的老太太,好生盯着这个孽畜莫要再乱来了!
贾珍一路小跑,今儿个也不知道是咋回事,磕磕碰碰,撞的鼻青脸肿,老倒霉了。
“奶奶,不好啦,东府那边打起来啦!”
平儿急忙跑去报信。
这会子正跟贾母要人的王熙凤被吓了一跳,没好气的哼道。
“慌什么!毛毛躁躁的,仔细你的皮!”
说罢,她才问道。
“什么事啊?怎么打起来了。”
平儿被骂得缩了缩脑袋,有些委屈道。
“是东府的敬老爷回来了,不知道怎么滴,拿着藤条追打珍大爷呢。”
这话连贾母都有些听不明白了。
“你是说敬哥儿打儿子?怎么跑到这边来了?”
老子打儿子又不是什么大事,至于大惊小怪的吗?
“去,盯着点,等敬哥儿消气了,把他请过来,莫要让他出事咯。”
到底是老姜,处理事情老练稳重。
王熙凤这会又坐了下去,双手搀扶贾母手臂,俏脸古怪,脑海里不由得浮起了秦明的模样。
“老太太,我说的那事你觉得如何?我也好去跟花家婶子说一声呢。”
一个袭人而已,又不是什么大事。
原本还想着给宝贝孙子送去,这会人家亲娘来要,送个顺水人情也是好事。
“鸳鸯,把袭人的卖身契找出来。”
“凤丫头,你去问问袭人,看她愿不愿意过去,若是愿意,就把契约一块拿过去,给道长好生说上一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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